最小的也有六十多歲。大部分人都沒有兒女,一個個過的很可憐。我問他們為何見了這塊牌子,會聽命于我,他們不肯說。我見他們過的可憐,許多人生了病都沒錢醫治,所以想從府上那一些錢去接濟他們。”寇季思量道:“官家既然把牌子給了你,那就說明他將那些人交給了你。那些人若是有大能耐,官家應該不會舍棄他們。那些人身份若是見得了光,官家應該會管他們生老病死。如今官家不僅舍棄了他們,還不管他們的生老病死,那就說明那些人不僅見不得光,而且還沒有半點價值可言。他們有可能在汴京城存在了幾十年了,但從沒有流露過痕跡,也不被外人所知。見到了一塊牌子,還能唯命是從。那他們很有可能出身于行伍,而且還是十分忠勇的人。既是忠勇,必然為我華夏流過血。縱然年邁了,沒有半點用處,也該善待。”說到此處,寇季盯著寇天賜道:“你從府上支取十萬貫錢財去幫他們,我不阻攔。不過你年齡太小,拿了錢也不一定能將事情辦妥當。之前削減府上生意的時候,有幾個忠心耿耿的外事掌柜,不肯離開,如今都留在府上。我回頭挑兩個機靈的跟著你。有他們幫忙,你應該能將事情辦妥當。”寇天賜聞言,笑道:“多謝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