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能？”

    目不轉睛的閱讀著自己手中的服飾雜記，菩提古樹只淡聲的道：“你的那個叫藥塵的老師，不是已經吸收過你的斗氣用來恢復靈魂么？”

    “我有老師他還吸收過的我的斗氣恢復靈魂你都知道？”

    聞言蕭逸只一驚，睜眼看著一臉淡然的菩提古樹道：“那你知不知道…斗破蒼穹？”

    “那應該是個書名吧？從你的記憶里讀到過。”

    淡聲應了一句，這次菩提古樹卻是放下了手里的雜記，抬頭將目光移向蕭逸，看著他一副頗有興致的模樣撐起側臉道：“不過確實挺有意思的，自己所處的世界竟被人相差無幾的寫在了筆下，說起來你這明明可以為所欲為卻顧慮諸多的性子，應該是受那個世界的道德禮儀所影響吧？”

    這樹。

    好可怕……

    迎著菩提古樹那明明已經將自己洞察的片縷不剩，卻依舊從容自若的目光，在凝眸與她對視了片刻后，蕭逸便也一臉沒有所謂的將手臂一擺，笑著道：“既然都被你看光了，那你應該會幫我對付魂族吧？”

    “嗯。”

    回答依舊是這般簡潔明了，再度與蕭逸對視了片刻，將目光移回俯視雜記，菩提古樹卻是忽然道：“這天地除了弱肉強食外本無規矩，你其實也不必那么約束自己，隨心所欲就好，就如同我一樣，對你感興趣，就跟在你身邊。”

    “……”

    聽得菩提古樹這好像有那么點道理的話，蕭逸卻是嘴巴微張的沉默片刻，道：“你這話聽起來…怎么好像是要我花心得更徹底一點？”

    “是坦誠的更徹底一點。”

    沒有理會蕭逸那古里古怪的表情，菩提古樹只將手里的雜記翻過一頁，繼續淡聲的道：“你把那個蛇人女王拉出了她原本的世界，自此以后，她除了與你同行，剩下的就只有無盡漫長的孤獨，你這么心軟博愛，難道不打算負起責任么？”

    這樹……

    大抵是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