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柚寧，當年要是我知道，你先喜歡斯言那么久，跟他曖昧那么多年，我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同意你和阿聿的。”宋母表情復雜，心情久久平復不下去。

“先不說別的，以后我和文媛兩家怎么相處？人都是應該懂得要避嫌，你當初太沒有分寸了，斯言沒同意你，你就不能跟他身邊的朋友有牽扯，更何況是阿聿。他們兩兄弟會被說，你落在人家嘴里，也臟了。”

蔣文媛的那句狐貍精，不是刻意，很多人都會這么以為。

好在這事，其他少有長輩清楚。

江柚寧說：“抱歉。”

宋母嘆口氣，“柚寧，阿姨真的有些膈應這事，以后你跟阿聿之間，距離千萬千萬要保持好，行不行？”

江柚寧盯著宋母看了一會兒，說：“您放心，我不會跟宋聿有以后。”

宋母說：“原諒阿姨這么直接，阿姨是覺得咱們都熟，有什么話直接說了更好。“

“人之常情而已。“江柚寧很能理解她的心情，她的態度比起蔣文媛，已經好上不少。

宋母又沒有話說了，連帶著對江柚寧也沒有了往日那種親近，人跟人之間的關系就算這樣，很可能因為一些原因，心里有了隔閡，關系就淡了。

而蔣文媛那邊，雖然找了江柚寧，要求她跟她保證不接近徐斯言，但最后這副信誓旦旦的態度也還是變了。

徐斯言也不知道跟她怎么鬧的，宋母再跟蔣文媛提起徐斯言時，她輕描淡寫道：“他愛堅持就堅持，隨他去了，反正我沒有他這個兒子。“

她的語氣不好，但宋母也是有兒子的，知道她這就是在跟徐斯言妥協，沒有一個母親會真的不要自己的孩子的。

能讓蔣文媛這般妥協，顯然徐斯言真的態度堅決。

宋母想，這孩子生下來果然就是來跟父母討債的，就連蔣文媛那樣強勢的性子，居然也有服軟的一天。

可她由著徐斯言去了，卻不是宋母喜聞樂見的結果。

不過那不是她的家庭，她再不愿意，也沒有辦法改變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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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很多事情，宋母沒有女兒，就喜歡帶著江柚寧一起，但最近都沒有再喊她，基本上都是自己一個人前往。

但她習慣了身邊帶人，這一下變成了她自己，她多少有些不習慣。

宋母吃飯時候，就有些郁悶的嘆口氣，問宋聿說：“你女朋友這個過年，就不過來了？”

宋聿看了看她，沒怎么放在心上，掃兩眼手機，說：“您這么急做什么？”

宋母眼神復雜的看了他半天，才開口說：“阿聿，媽真的沒想到，斯言喜歡的人，居然會是柚寧。你說斯言喜歡誰不好呢，偏偏要喜歡柚寧。”

宋聿的臉上有了一絲細微的變化，開口時明顯注意力集中了一些，耐著性子問：“您是怎么知道的？”

“你就別管我是怎么知道的了，這事已經讓我十分震驚了。阿聿，柚寧當時沒分寸，你怎么跟著她一起胡鬧。”宋母難以理解道，“還是你當時并不知道這事？”

宋聿一開始是不知道的，他語氣難分：“有區別嗎？”

“你應該是不知道。”宋母認真分析道，“你從小就是一副不把別人放在眼里的性子，斯言小時候，你也從來沒有覺得他優秀過。你這樣目中無人自尊心又極強的性子，是不會甘心跟捧到著斯言的姑娘在一起的。”

宋聿沒有反駁，大概是默認了這番話。

宋母回憶了片刻江柚寧跟宋聿的過往，很容易就得出了一個猜想：“你跟柚寧一開始那樣好，后面突然冷淡下來，求婚也沒有同意，是不是因為知道了這件事？”

宋聿抽出紙巾擦了擦嘴，依舊沒有開口解釋這事，只說：“事情過去了那么久，我哪記得這么清楚。他喜歡江柚寧，阿姨能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