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一十二章改變的方法
雖然時機未至,猴王不可修行,但是那身體素質確實沒得說,天生神力生裂虎豹,也是等閑。跳躍在山林巨木之間,這疑似方寸山的山頭,楚河卻越看越覺得眼熟。
“雖然有些不一樣,但是···這應該就是白云山的摸樣吧!”
“不對!這就是白云山,只是有了一些變化,更加的貼近于某種理想化,也更為神秘、幽靜。”楚河看到一些標志性的景物,終于徹底確定下來。
“如此說來,這所謂的靈臺方寸山,就是玄奘法師心頭的白云山。玄奘法師十三歲在凈土寺出家,臨近著白云山,只怕少年時期時常與師兄弟們在山中玩耍、嬉戲,故而此山深入靈魂,篆刻記憶,終于露了行蹤。”找清楚了脈絡,楚河一路順著崎嶇的山路往上。
一路疾行,忽聞得林深之處有人言語,側耳而聽,原來是歌唱之聲。
歌曰:
觀棋柯爛,伐木丁丁,云邊谷口徐行。賣薪沽酒,狂笑自陶情····相逢處,非仙即道,靜坐講《黃庭》。
楚河心中暗道一聲:“來了!”
卻也對這指路的樵夫感興趣。
原著中這一段,楚河一直不是很理解的。
路就在腳下,猴王已入山中。
為何還非要出來這么一個看似神秘兮兮,實則沒什么存在必要的樵夫出來指路?
如今想來,這個樵夫對猴王而言,或許無關緊要。但是對玄奘法師而言,卻一定起到了極深的影響,甚至可能是他日后執意西行的源頭之一。
就像那個病老而死的老猴子,對猴王的重要性,一般無二。
跳將過去,楚河探頭一望。
就見一人,頭上戴箬笠,乃是新筍初脫之籜。
身上穿布衣,乃是木綿拈就之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