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喜喜吃的很受用,腦筋同時也沒停下轉動。 這一帶的水土、氣候,果然極適合種挑樹,桃子香甜多汁,果肉細膩。 老板說這種桃子是晚桃,色粉白,比盛夏產的桃子更水靈,只可惜不耐放。 顧喜喜就是挑了兩個已經軟的快要壞掉的桃子,才能一文錢拿下。 不過軟桃到這個程度恰是最美味的。 只肖輕松揭開薄薄的外皮,一咬滿口蜜汁。 若能做出改良,讓這晚桃變的更耐儲存就好了。 慕南釗偷眼瞟著顧喜喜的動作,剝了桃子皮,也直接咬著吃。 回想自他離開京城后,混在流放犯人中間,餐風露宿什么沒經歷過? 不過是當街吃個桃子而已,他若連這都不會,豈不讓顧喜喜恥笑? 顧喜喜吃完了,發現慕南釗捏著桃核,雙手無處安放的別扭樣。 她不由笑了,“差點忘了你愛干凈。滿手沾著桃汁很難受吧?” “無所謂。”慕南釗冷著臉說。 顧喜喜看出他的不適應,也不拆穿。 她走在前面,找到街邊的垃圾堆,扔了桃核。 又問過街邊賣雞蛋的婆婆,找到附近小巷子深處的水井洗了手。 從巷子里出來,慕南釗的神情明顯輕松了。 顧喜喜看了他一眼,問,“桃子好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