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村長差點驚掉下巴。 此刻,趙村長被顧喜喜拒絕,心涼了半截,卻還不肯放棄。 “我知道,你大舅過去在我們村,非但沒受過半點照拂,還受了許多冷言冷語,是我們石頭村對不起他老人家!” “可這次實在是人命關天,求求姑娘,幫我們給老人家帶句話吧。” “他若不答應,我馬上就走,絕不強人所難!” 顧喜喜沉默片刻,終于松口,“好。” 小院西屋,已是夕陽近黃昏。 顧喜喜剛說完與趙村長見面的經過,老郎中就站起來說,“喜喜,把我的藥箱拿過來。” “師父,”顧喜喜急了,“您再考慮考慮。” 慕南釗說,“那個趙村長恐怕還有所隱瞞。” “石頭村的鼠患比這邊早好幾日,可他們前日才用上咱們的滅鼠方法。” “也許石頭村現在的情形,嚴重程度會超出我們的想象。” 老郎中神色平靜的如一口古井,“我只知道,有病人求醫,我得去。” “況且我身為醫者,明知可能有疫病而不去求證、遏止,難道要等著流血千里、尸橫遍野嗎?” 顧喜喜、慕南釗都沉默了。 顧喜喜拿出老郎中的藥箱,背到自己肩上。 “師父,咱們走吧。” 話音未落,卻聽見兩個男人異口同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