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色性也。 不過,顧喜喜只是瞬間恍神,眨眼就清醒過來。 色字頭上一把刀,命和色哪個重要,她還是分得清的。 顧喜喜馬上把油燈放到灶臺上,彎腰攙扶慕南釗,神情嚴肅,目不斜視。 “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嗎?” 平日看著慕南釗挺瘦,份量卻委實不輕。 顧喜喜努力了兩次,沒能把他拖起來,不禁有些急了。 “你使不上勁兒了?師父不是說已經解毒了就不可能復發嗎?!” 她想到什么,大驚失色,“還是說你這次去北離軍營受傷了!” 轉念間,顧喜喜內心已經叫苦不迭。 好不容易給治好了,怎么又病倒了? 更倒霉的是,這家伙每次倒下,怎么就偏偏倒在她面前! 早知道就不起來喝水了…… 慕南釗重重喘息了兩聲,幽幽道,“沒復發,也沒受傷。” “……好像是,餓了。” 顧喜喜一怔,“啊?” 片刻后,顧喜喜盯著慕南釗把一碗蜂蜜水喝下去。 然后他的臉色迅速好轉起來,也不再氣喘出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