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說我是故友,嘿嘿……” “暫時做朋友也好,反正總比慕兄強多了吧。” “他當初可是進了顧老板家門的,跟上門女婿也沒區別了,如今還不如我呢,人家顧老板幾次送東西送信到軍營,偏對他不聞不問。” “唉,想想也夠慘的,回頭得跟大將軍說一聲,找機會安慰安慰慕兄。” 慕南釗回到自己的帳子里。 他拿起杯子喝水,擰了擰眉,重重放下。 半溫不涼的,難喝死了! 他又拿了本書,發現并不是自己最近正在看的,心煩丟下,再伸手打開墨盒,不知怎的,許多墨汁濺出來。 桌上寫了一半的兵策被墨汁污染,只能重新再寫。 慕南釗用一種要殺人的目光盯著桌面。 勤務兵本想進來換水壺,看見這幕,嚇得當即就要原路退出去。 慕南釗去突然站起來,他神色陰沉,大步流星。 勤務兵提著水壺瑟瑟發抖,不敢直視。 “先、先生,我只是、只吱吱吱是……喝水,哦不,換壺,不對,換水壺。” 然而,慕南釗只是從勤務兵身側走過,徑自出帳子走了。 中軍帳內,霍江剛與幾名將軍議事完畢。 慕南釗走進去,看著霍江,“我要回花池渡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