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喜喜心知繼續糾纏也分辨不出個結果,便松口道,“行吧,我要去吃飯了,不就是兩天嗎,隨便你。” “至于你說要跟著我,但愿你能說到做到。” 不能出門被人看見臉,看他能怎么跟? 顧喜喜留下個嘲諷的笑,步履輕快地走了。 當晚,慕南釗回到西屋,陳設都沒變過,只是床上…… 他隨手一拈,看著指尖捏著個幾根貓毛,俊顏緊繃,“石頭,這是什么?” 石頭抱著張嬸才給的枕頭走過來,“貓毛啊,可能是夏天了,小花最近掉毛有點兒多。” 小家伙知道先生愛干凈,放下枕頭,彎腰在床上使勁兒拍了幾下。 油燈照亮,細軟的貓毛飄飛在空氣中,隨風而舞。 慕南釗只覺得眼前一陣眩暈,急忙舉袖掩住口鼻。 “你讓小花睡在我床上?” 就是因為在石頭村時觸碰過小花,他才發現自己有癮癥。 只有接觸貓才會發作,眼睛發紅,皮膚起風疹且熱癢難耐。 石頭理所當然道,“這已經是我的床了,喜喜姐說,您這次回來只是暫住,讓我忍一忍,暫且跟您擠同一張床。” 話還沒說完,慕南釗已經開始打噴嚏了。 他連串阿嚏阿嚏地逃了出去…… 石頭帶著小花去顧喜喜那屋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