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十一盯著裴珞疏的臉瞧。 “能治好嗎?要是能治好多好啊,一個縣城,一年才出幾個秀才,科舉出仕,光宗耀祖,多風光啊!” 裴珞疏冷笑一聲。 “光什么宗,耀什么祖,我又不稀罕。” “伯母,還是希望你能參加科舉。” “我自會好好讀書。” 陳十一似乎在考慮什么事情,看到裴珞疏頹喪的模樣,下了決心。 “阿珞,是不是治好你的臉要很多銀子?別擔心,你去治,我給你銀子。” 裴珞疏眸色涌動,亮晶晶的眸子忽又暗了下去。 “你哪里來的銀子?之前你還為你家大少爺的銀子發愁呢。” 陳十一咬緊了唇角。 “他是他,你是你,你自是與他不同。” 裴珞疏聽得甚是緊張激動。 “我與他有何不同?” “我喜歡同你在一處,不喜歡和他在一處,他總是強迫我,我…” 裴珞疏喉嚨像被一團棉花堵住,有點呼吸不過來。 “十一,我,我真是沒用,幫不到你。” 陳十一昂著頭對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