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樣,羅斯科夫在這四年里接觸的國人也是數量龐大,累計下來見過聊過的國人早已突破四位數,然而這些人里面卻從未有人以達瓦里希來稱呼過他,除了鄭建國。
于是,雖然這貨并未像自己般介紹自己的身份,羅斯科夫還是第一時間便想到了他的身份,并且還通過四年來對這個國家的熟悉以及語氣,當即判斷出這句什么時間有空屬于托詞,很可能是現在就想見自己。
而之所以沒有直接說出來,便是因為在共和國傳統的人情世故里,有句諺語叫做三天為請,兩天為叫,一天為提溜。
當然,提溜這種行為也不是沒有,相反提溜的人比叫和請的關系要近,只有極近的好朋友才會這么做。
做出了如此判斷,羅斯科夫心里是有些激動,不說鄭建國現如今在國內外的地位,他才通過和米哈伊爾的私人關系,拿到了西伯利亞的過空權,完全沒有經過任何官方上的傳達。
基于以上幾點,羅斯科夫感覺即便是提溜自己,那正說明沒把自己當外人,甚至連晚上的會議也扔出了腦海,發出了聲爽朗笑聲道:「達瓦里希,我這兩天隨時都有空,先前我還在想過會下班去哪里吃飯來著,現在想起咱們上次在首都賓館里吃的美食了,要不過會再去嘗嘗?」
「呵呵,達瓦里希,如你所愿?!?br/>
鄭建國意味深長的說了句,他原本就想著今天見一下,同時也沒想著把人叫到家里來,否則傳出去會議才結束他就把羅斯科夫請到了家里面做客,指不定會不會讓暗中的眼睛會如何去想,倒不如直接擺明車馬到首都飯店里去見面,反正談的也不是見不得人的事兒。
相反,鄭建國要聊的則是正大光明而又極具正當性的抗震救災,只是這個回路拐的有點大而以,以至于大約翰在聽說后都沒想明白里面的彎彎繞:「去和蘇維埃談對墨西哥地震的救援?」
當然,這個想法只是在大約翰腦海里閃過并未問出口,而是讓人安排馬上出發和定餐廳的指令,在換衣服的時候就聽鄭建國開口道:「全世界每年都會發生破壞力極大的地震,這是所有人類都要面臨的巨大威脅,墨西哥城這次地震級數能造成首都通訊中斷,可以想見破壞力必然不小,我就想起了9年前的唐山地震,便感覺可以發揮我的能力去做些什么?!?br/>
「您的品德是至高無上的?!?br/>
大約翰神情恭敬的說著幫鄭建國扣上袖扣,鄭建國看了看考究的袖扣上z字母,腦海中突然閃過了個念頭:「你感覺百達翡麗推出和腕表相同風格造型的袖扣怎么樣?上面鑲些碎鉆——」
「我想這可以在收購完戴比爾斯再考慮?!?br/>
大約翰瞅了瞅袖口上的扣子說到,鄭建國點點頭便沒再說,看了眼三面全身鏡里身形魁梧模樣斯文的自己,打量過他穿著的大約翰開口道:「先生,咱們該出發了,現在去36號的路極容易堵車?!?br/>
「嗯,走吧?!?br/>
看了眼手腕上的表,鄭建國發現已經17點3了,別看鄭園和首都翻電腦直線距離不到兩百米,便在大約翰的陪伴下上了勞斯萊斯,很快車隊開出了鄭園地下車庫,順著車站前街路口拐上車站街,繼續往北開了幾分鐘轉而向西去,帶著一路側目的司機和人們目光停在首都飯店門口,身穿迎賓禮服的門童看到,當即分出一人進了大廳里,又有一個準備上前開門。
只是沒等門童靠近,大約翰便從副駕駛上鉆出,左右大致看了眼沒什么靠近的人,才轉身到了后門口處遮住半大個門,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