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提你的父母,是想看你的反應。”
鄭建國說著敲了敲桌子,這人現在還能顧忌到父母感受,說明其并不是利欲熏心之輩,心中還留著最后的道德底線,而這也更加印證了他之前那模糊的念頭:“另外我想糾正你的說法,我是院士不假,但我并沒有達到德高的標準,同時考慮到我的年齡,能這么和你們討論也很正常。”
斯文男卻陡然有了不妙的念頭,滿臉警惕的開口道:“您從我的反應上看出了什么?”
“看出了解決你們這個問題的思路。”
鄭建國也沒想瞞著幾人,他第一次說起這個事兒還是在五年前,后面陸續又在三年里提了兩次還是三次,最后在前年得出了個有些事兒必須要由某些人來處理的結論,否則后面的人不一定有那個魄力和決心去處理。
于是也就沒再多說的任由這件事到了現在程度,這兩年里鄭建國每次想到,都還是以如何解決問題的角度去看待,到了現在終于找到個不算辦法的辦法,緩緩開口道:“如果你們依舊我行我素肆意妄為,我會讓你們的父母來領取開除你們的通知書,并將你們被開除的原因在你們地區進行通報,包括你們就讀過的小學初中高中,也就是曾經以你們為驕傲的地方,之后你們也不要想著能出國——”
斯文男不知想到了什么,頓時笑了起來:“您不會以為您的級別在國外也管用吧?國外是**律的地方,三角制衡下您這樣的也得按照法律規定來——”
鄭建國點了點頭,開口道:“咱們也是依法治國,這沒有什么本質的不同——”
斯文男面現譏諷道:“一言堂的本質?”
“是紅色初心和金錢利益的本質區別。”
鄭建國面現鄭重的敲了敲桌子說了,接著在八人面面相覷的時候,就聽茶室外傳來說話的聲音,便站起了身道:“良藥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這就當你們來拜訪我的贈言好了,希望你們永遠不要體會到這句話的含義。”
“這——”
崔志偉飛快開口說了句,鄭建國已經轉身到了茶室門口,他便把后面的話咽回,瞅了眼正面面相覷的同伴,就見魏園起身道:“咱們走吧。”
“走了,該說的已經說完,道不同,不相為謀。”
斯文男說著還自顧自的點點頭,其他人看到這里也就沒再多說,紛紛起身到了門口,發現鄭建國面前正站著兩個半大小孩,而遠處一個穿著黑裙白領的漂亮女孩出現,便聽助理身份的大約翰開口道:“請這邊走。”
“爸爸,我想聽你講熊大和熊二的故事睡覺——”
鄭立恒面現可憐模樣的說到,鄭建國也就牽起了她和兒子的手,茶室門口的崔志偉和魏園收回目光,跟著大約翰出門下了漢白玉石階,崔志偉開口道:“園園,建國院士還會做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