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下急促的往許知行房間趕。 到了門口,見房間里沒有動靜,又不敢貿然打擾,只好等在屋外。 也不怪他這么激動。 這幾個月來,他兒子周及第一下子從聰明伶俐的樣子變得癡癡傻傻,還總是半夜鬼哭狼嚎。 完全變了個人。 剛剛那一聲“爹”可是周及第這幾個月來第一次叫他。 這就說明周及第真的好了。 這對于周黔來說比他的命還重要。 周家雖然頗為富有,可傳承到他這一代,就只剩下周及第這一根獨苗了。 若是周及第出了事,周家也就算是絕種了。 讓他如何不心急如焚。 屋子里,聽到周黔在屋外的聲音,許知行起身打開了房門。 周黔見許知行出來,二話不說,直接膝蓋一彎就要跪下。 許知行早有準備,一把扶住了他。 “周兄,不必行此大禮。起來說話?!?br/> 周黔哽咽道: “先生,許先生,一定是您救了我兒,先生大恩大德,周黔無以為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