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蓁皺了皺眉道: “徐師弟,我知道常云天資極高,心性絕佳,或許也挺適合修道。但他是劍客,劍客講究的就是純粹二字,他若是分心二顧,或許會帶來難以預料的影響。” 徐子嬰見趙蓁有些生氣,笑了笑,問道: “純粹和無知是兩個區別,我想趙師姐留在學堂這么多年,想必也經常在先生的書樓里翻閱各門典籍吧?” 趙蓁一怔,隨后回道: “我只是翻閱了解,并不會嘗試修行。” 徐子嬰哈哈笑道: “我記得趙師姐還兼修儒道,并且已有五品修為,那趙師姐的劍心可曾因此而蒙塵?” 趙蓁一愣,一時間竟無以言對。 徐子嬰繼續道: “真正的天才,非我等常人所能揣度。如八百年前的武祖,五百年前的劍神,當今這個時代的許先生。” 趙蓁有些難以置信道: “難道你覺得常云會是與先生他們一樣的那般人物?” 徐子嬰笑了笑。 “誰知道呢?一切都在他自己。” 趙蓁若有所思,之后便不再管常云會不會嘗試修行道宗功法。 常云也確實沒有主動去修行道宗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