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清剛想回話,許知行卻抬手制止道: “這只是我的一道精神烙印,無法與你正常交流,為師給你寄這封信,只是有些話想跟你說,你且聽著就好。” 話雖如此,宇文清依舊還是恭敬躬身道: “恭聽先生教誨。” 許知行沉默了片刻,盯著似乎是在盯著宇文清看,許久后,他竟然長長一嘆,開口說道: “小清,一別兩年有余,一切可好?” 宇文清鼻頭酸澀,已經有了些哽咽。 “先生,弟子很好...” “小清,很多事你不說先生也知道,先生不想干預你的選擇,更不想左右你的人生。 若事不可為,不妨試著接納。 真正的強大,是允許一切發生。 千年暗室,一燈既明,萬般愁苦,一念由心。 放心,別怕,一切有先生在。 多加珍重。” 許知行的聲音,回蕩在整個精神世界之中。 回回蕩蕩,久久不絕。 宇文清依然是淚流滿面,雖然知道許知行素來不喜受他人跪拜,但宇文清依然還是跪伏了下去,五體投地,泣不成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