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是那個人? 聽到這個名字,她便沒了半點興趣。 徑直從少女身邊走過后,那少女猛地一把拉住了趙蓁的手腕,哭著懇求道: “姑娘,凌霄如今終日買醉,意志消沉,如果長此以下去,他就毀了。” 趙蓁冷眼瞥了她一眼,回道: “他毀不毀,于我何干?” 少女心頭一震,不由得暗道: “好冷的女子。” 隨后再次懇求道: “姑娘就是凌霄的心結,唯有姑娘你能夠勸回他,還請姑娘憐憫,去聚仙樓見他一面,勸他重新振作。” 趙蓁沒有理會,只是冷冷的說了聲: “放開。” 隨后手腕一甩,甩開了少女的手掌,頭也不回的往城外而去。 ‘這樣的人,毀了就毀了,一點也不可惜。’ 趙蓁心中不由得暗道。 到了城外,上了渡舟,過了江再次登上那座石山。 只是今天,她卻無論如何也難以靜心。 就算她不斷地背誦許知行之前教的那些至圣儒學,依然難以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