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兄,這是何意...” 男人不顧許知行的阻攔,連續磕了三個頭。 許知行已經意識到了什么。 他知道這個男人的真實身份,乃是曾經的燕國王室嫡系。 這種人,絕對不會輕而易舉的對人下跪。 唯一的可能,只能是因為宇文清。 果然,磕完頭后,男人沉聲道: “許先生,清兒今后就拜托你了,七日后,如果我沒有回來...替我告訴清兒,這一生永遠不要離開龍泉鎮...” 許知行一怔,猜到了些什么。 “宇文兄,小清還小,你是不是...” 男人搖了搖頭。 “我已經時日無多,等不了了。清兒能入你門下,我很放心。許先生,拜托了...” 說罷,男人再次叩首,久久不曾起身。 許知行看著他,沉默了片刻后,喟然一嘆。 “唉,宇文兄,人各有志,你若堅信這就是你的道,那你就去吧,小清你放心,既然是我的弟子,自然會照料好他。” 男人起身,眼眶有些泛紅。 “許先生,若我能活著回來,我宇文城必將報答先生恩情?!?br/> 許知行搖了搖頭,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