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手中劍卻離手飛了出去,刺穿了一株桃樹,劍柄依舊在顫抖不已。 趙蓁跌坐在地上,重重喘息。 一張撐開了的油紙傘為她擋住了雨幕,趙蓁抬起頭,眼角分不清是淚水還是雨水。 “師父...” 許知行伸出手將她扶起,指尖輕輕揮舞,那插在遠處桃樹上的初雪劍立即化作一道流光飛了回來,懸停在趙蓁面前。 “回去吧,練劍不是這么練的?!?br/> 趙蓁伸手握住劍柄,收劍回鞘,仰頭望著許知行。 “師父...好痛啊...我什么時候才可以練成《劍經》?” 許知行一愣,竟不知如何回答她。 他知道,趙蓁問的并不是《劍經》。 他伸手揉了揉趙蓁的腦袋,嘆道: “該練成的時候,自然就成了?!?br/> 之后的日子里,許知行經常能收到宇文清的書信。 信中宇文清只字未提他的處境,只有噓寒問暖。 除了先生之外,他提到最多的也就只有趙蓁了。 許知行想給他回信,但卻不知道往哪里寄。 宇文清從未提到過自己在哪,或者說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明天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