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慧眼神直勾勾盯著面對的張友。

    她的目光中毫不掩飾對這個男人的厭惡，她今年五十多歲的，年輕時不懂事，因家庭的一點小事直接離了婚了，后來嫁的老公……還不如前夫來著。

    但即便如此，她也沒對男人失去信心。

    可自從認識這個男人，見過他的所作所為之后，真的……哪怕她沒過過姜伊人的日子，依舊能夠感覺到她的絕望。

    男人沒出息不可怕。

    畢竟不是所有男人都有能力賺大錢。

    可怕的是這個男人不僅沒出息，還酗酒，沾染上賭博的毛病，同時還喜歡動手打女人，如果姜伊人做了對不起他的事情，他這么做倒還情有可原，但作為姜伊人的經紀人，韓慧很清楚姜伊人是個什么樣的女人。

    正常的商業合作，她可以接受。

    一旦超出這個范疇，哪怕給的錢再多，砸的資源再吸引人，她也會直接拒絕。

    如果張友是個有良心的男人，他沒有賺錢的能力，就將家里收拾干凈，將女兒照顧好，這也不失為一個好丈夫，畢竟這樣也能讓姜伊人安心工作，可這玩意……簡直不是東西。

    所以活在這社會。

    女人千萬不能眼瞎，但凡眼瞎了，真的會后患無窮。

    留意到韓慧的目光，張友絲毫不在意，又不是鄙視他來著，不過張友可以不在乎她看自己的眼神，卻在乎這份離婚協議。

    只見張友隨手將協議丟在桌子上，開口問道“你覺得今天的我，和姜伊人昨天離開前有什么不同！？”

    韓慧一愣。

    她委實沒想到這玩意竟然問出這種莫名其妙的問題。

    “你想說什么??？”

    韓慧瞇了瞇眼神，壓著心里的煩躁，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