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笑容里沒有恐懼,沒有絕望,只有一種從容和坦然。 像每日晨曦,溫暖而充滿希望。 溫時寧的心微微的酸痛,同樣揚起了明媚笑容。 “二爺何時醒的?” 傅問舟示意她上前,“有一會兒了,時寧去了哪里?” 溫時寧沒有瞞他,“廖神醫(yī)和我們商量三日后的事。” 傅問舟捂住她微涼的手,語氣溫柔的像是在哄孩子。 “時寧別怕,我有信心熬過去,你也要好好的,等我好些了,就教你劍法。” “好。” 溫時寧坐在床邊,半個身子倚靠著他,鼻音有些重。 “二爺,廖神醫(yī)說,等你恢復(fù)好了,可以安一種假肢,許就可以站起來走路,還能騎馬練劍,做好多的事情。” 傅問舟微低著頭,下巴輕輕抵著她頭頂。 “此術(shù)我知道,前朝有位武威大將軍,他的左臂被砍掉以后,就裝了假肢。他還將假肢設(shè)計成了暗器,幾次助他脫險……” 溫時寧仰起小臉,“真的?” 傅問舟:“真的。” 天氣逐漸暖和,地龍已經(jīng)停了。 但晚上還是能感覺到?jīng)鲆猓祮栔叟滤洌q豫了下,說:“時寧,你把腳也放上來吧。” 溫時寧其實不冷,但珍惜每一個與傅問舟在一起的時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