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時寧觀察著劉二的反應,覺得不對,從袖袋里掏出銀針。 剛開始扎,喜宴上的人就紛紛趕到。 “丫頭,沒事吧?” 廖神醫(yī)喝了不少,跌跌撞撞地跑來,酒醒了大半,心跳卻是快的不行。 溫時寧一邊行針,一邊道:“師父,他好像中毒了。” 廖神醫(yī)忙蹲下探脈,雙眼微微的一瞇。 “是催情散。” “丫頭,快,先行三叉三穴。” 溫時寧凝眉:“是。” 廖神醫(yī)又高聲吩咐:“準備糞汁催吐,再來幾桶冰水,快!” 話落,他又罵罵咧咧:“喝了酒還敢使猛藥,活膩了!” “劉二?真是劉二嗎?” 劉二的老母行動有些不便,好不容易才從人群里擠進來。 見真是劉二,頓時跪地嚎哭起來。 “我家劉二最是老實,斷不會干出以下犯上的糊涂事!是哪個黑心腸的要害我兒,就不怕遭天打雷劈啊!” 她這么一哭,眾人開始議論紛紛。 “是呀,劉二不可能干這種事。” “他平時都沒出過村子,哪兒來的催情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