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問舟點頭說能。 廖神醫哼一聲:“但再這么下去,很快就要忍不住了。” 傅問舟沉默。 “不怪你……” 廖神醫擺擺手,“我和時寧再想想法子。” 說著,他也去了廚房。 傅晚兒茫然又可憐地蹲在傅問舟跟前,眼巴巴地看著他。 “不是說截骨就會好嗎?” 傅問舟摸摸她的頭,“會好,只是需要時間。” “怪我……” 傅晚兒眼淚啪啪地往下掉,“怪我沒有照顧好母親,你不該回來的……二哥,你們走吧,回蕪縣去好好養病,母親交給我。等蕭池回來我就同他說清楚,我不嫁了……” 字字句句,像銀針一樣扎在傅問舟心上。 千言萬語,難以表述。 他只是輕拍著傅晚兒,像是說給她聽,也像是在說給自己聽。 “會過去的……一切都會過去的。” 等溫時寧端著湯藥回來時,傅問舟已經乖乖洗漱躺床上了。 喝下藥,他抓住溫時寧的手,突然湊近,小心翼翼地問:“還有酒味兒嗎?” 那眼波瀲滟的眸子里,分明含著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