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硯傷的很重,拓跋羽將他從地窖里弄出來。 可無人敢靠近。 因為那個死瘸子,將身上的膿液弄在了他的傷口里。 瘸子身上的膿包,和戰(zhàn)虎身上是一樣的。 是他自己染上的。 只因有劇毒,便無人敢隨意靠近。 但他有辦法讓戰(zhàn)虎活著,自然也有辦法讓自己活著。 現(xiàn)在楚硯能不能活,也在他一念之間。 拓跋羽將瘸子放出來,隔岸觀火,只當(dāng)打發(fā)時間。 瘸子和楚硯在地窖里的對話,早有人說給他聽。 意料之外,也在意料之內(nèi)。 拓跋羽從未小看過瘸子,否則這么多年,不會一直囚禁著他,想盡辦法的折磨他,試圖像馴服戰(zhàn)虎那樣馴服他,真正為自己所用。 還好,他沒放松警惕。 否則可能早死在瘸子手里了。 疼痛讓楚硯很快從昏迷中清醒。 俊秀高潔的才子,狼狽慘叫,一聲又一聲。 他叫的越慘,瘸子越興奮,笑的越大聲。 “痛快!痛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