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問舟回神,只見自家夫人,憐愛地捧著梁栩的臉,手指輕顫地?fù)崦樕系牡栋獭?br/> “栩栩,你這里還疼不疼?” 梁栩雙眼通紅,喉嚨一滾,啞聲說:“早就不疼了。” “可我心疼的很。” 溫時寧大著舌頭,“栩栩放心,我給你配藥,這疤能祛掉的。栩栩是大美人,祛掉了更美……” 梁栩臉貼著她手心,竟溫順的不像話,含著淚說:“好,那就辛苦時寧了。” 已經(jīng)不是二夫人,也不是梁君了。 一聲栩栩,一聲時寧,顯得在場眾人都有些多余。 恍惚間,傅問舟驚覺,其實梁栩和他年紀(jì)相仿,也才雙十年華出頭。 再是堅韌,經(jīng)歷再多,也并非鐵石心腸,刀槍不入。 老天,別愛上他夫人才好啊! 傅問舟腦子里警鈴一響,遞了個眼色給冷淵。 “梁君和冷將軍舟車勞頓很是辛苦,不如今日就這樣,先歇下吧。” 冷淵意會:“確實太晚,傅先生也該休息了。” 傅問舟忙吩咐香草:“扶梁君回房休息。” “穆九,你帶冷將軍去就寢。” 紅蘭紫自覺去扶溫時寧。 溫時寧醉歸醉,但不是那種胡攪蠻纏的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