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然無語一瞬,“還好問舟哥去了,不然以時寧的性子,多半是要忍了。” 楚硯也擔心這一點,“時寧經歷的大起大落太多了,如今性情是超然了些,有時,真會忽略身邊那些低級的惡。圣上冊封也好,有了縣主身份,可免去許多事。” 虞清然道:“我還是要寫信和她說說。” 另一邊,傅晚兒就沒這么淡定了。 《君顏記》她是看過的。 起初沒覺得什么,反正夸的是她哥,怎么夸都行。 但再看,就有些不對勁兒了。 說的是兩個人的愛情故事,可重墨都在男主人翁身上。 女主人翁也不是沒夸,就是夸的不到位,二人懸殊拉的太大。 傅晚兒氣得扔了書,“寫的什么玩意兒!還不如不寫!” 某人大氣不敢出。 傅晚兒瞪他,“銀子你弟弟賺,黑鍋我二哥二嫂背,你倒挺會算計。” 某人:“……” 天地良心。 關他什么事? 現(xiàn)在和弟弟斷絕關系還來得及嗎? 正好,第二日君子珩就到了。 哥哥自請貶為庶民他是知道的,但改名為那人,他是不能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