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有幾個地方你還沒解釋清楚。”林川追問道，“為什么你們張家每隔一段時間都要派遣人員來這里守護呢？此外，青銅門后的長生奧秘到底是什么？”

    面對這些問題，張起靈一時陷入了思考之中。

    林川意識到自己的問題有些多，便調整了自己的提問方式：“我們從第一個問題開始，張家人到底守護的是什么？”

    在他看來，此地已經有了九死驚陵甲和青銅門兩層防護屏障，張家還有什么理由每隔一段時間就要再派人前來？

    張起靈解釋說：“五方龍神雖然是參照古神魯創(chuàng)造的，它也有吞食尸首的特性。當它進食時，那些地下空間就會變得特別不穩(wěn)定，這就要求必須有張家人在旁邊隨時進行調控。”

    林川不解地問道：“如果這些非人都能成為所謂的三十三個異種存在之一，想必也不容易控制吧？光憑你的力量真的夠嗎？”

    他推測，萬奴王很可能就是其中的一種超自然存在。精絕女王也曾提及，萬奴王或許與青銅門背后的某些力量有過某些交易。林川心中認為，那個門后的事物很可能就是這五方龍神。

    為了將萬奴王養(yǎng)肥，最終將他吞噬，以補充自身的力量。但對于非人來說，這種方法顯然不太適用。

    林川心里明白，憑借張起靈的實力其實并不能完全控制住局勢。

    張起靈拿出鬼璽，道：“有這個。”

    看到那塊黑色玉璽上雕刻的麒麟踩鬼圖案，林川沉思了一會兒，猜測道：“鬼璽雖然能召喚陰兵，但那些陰兵力量并不是很強，很容易就能對付，難道說……鬼璽召喚的陰兵能特別壓制這些非人？”

    張起靈微微點頭，眼神深邃地看著林川，說：“你真聰明，如果能姓張，那有多好。”

    “別，別別。”

    林川趕緊擺手，“你們張家謀劃那么多年了，我不敢擔這個姓氏。再說，‘張川’也太難聽了。”

    張起靈望著前方石碑后的黑暗，低聲說：“就連你覺得都負擔不起，我當時居然覺得自己可以……”

    經歷了這么久。

    這還是林川第一次看到張起靈臉上顯現(xiàn)出這樣的神情，似乎有著無奈和疲憊。

    這小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