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晴突然明白了我的意思。她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問：

    “我靠，你不會讓我在這兒跳吧？”

    “就在這兒跳！說干就干！我給你充當一個免費的攝影師！”

    “你行嗎？人家專業攝像的打光、運鏡都是很講究的……”

    “我們大學里有一門課就叫刑事照相，雖然主要是學怎么拍死人的，但是活人我也能拍。”

    “你……”

    歐陽晴被我氣得直翻白眼。

    “可我沒穿衣服啊！”

    “喲，你這意思是你現在光著呢？”

    歐陽晴打了我一巴掌。

    “滾！我是說我連個裙子都沒穿，而且我的妝都哭花了。”

    “就要這個feel！”

    “這是什么feel啊？我現在很難受，你別玩我了好不好金堅？這樣拍出來，也會顯得我跟個鬼一樣，會讓我更覺得我的人生是場笑話……”

    “你必須拍，就當給我一個面子……就當我的抑郁癥犯了，非要看你跳舞才能好，就像雪怡說的那樣！”

    “那行吧……”

    歐陽晴猶猶豫豫地答應了。

    我迅速跑到老帕薩特的后備箱里取出了補光燈和手機支架。

    作為一個律師兼法律博主，除了有案子或者突發狀況抽不開身，否則我和周詩涵每周都會雷打不動地直播五天，哪怕在外地開庭的時候也不例外。所以燈光、手機支架這種東西我一直都放在后備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