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點你什么？”

    “你愛喝啤酒，是因為你在學生時代就喜歡喝啤酒，所以這個習慣你改不了！哪種各種酒都喝遍了，你還是覺得啤酒好！你諷刺我是紈绔子弟，是茅臺，你喝不慣！喝了也得吐！是這個意思嗎？”

    我整個一個大無語。

    “傻白甜，你又開始搞有罪推定了！我什么時候說過這句話？”

    “你就是這個意思！”

    白筱恬漲紅了臉，她揚起手來想打我，但最后卻是狠狠地打了一下自己！

    我一看白筱恬臉上起了一道清晰的紅印，趕緊抓住了她的手。

    “喂！傻白甜，你怎么了？”

    “沒事！”

    白筱恬用力甩開了我的手，揚起脖子哽咽地對我說：

    “師姐說我矯情，我今天不矯情了！我下面跟你說的話，如果你不愛聽，那你明天就假裝斷片兒了，不記得了，別讓我尷尬，好嗎？

    你說我是茅臺也好，菩薩也好，白紙也罷，那都不是我！我知道咱們一樣大，但是我是溫室里長大的花，你是風雨里長大的樹，你經歷的東西太多了，你身邊還有其他女孩兒糾纏著你，你覺得我傻，我單純，怕傷害我，怕我們走不到最后！

    但是我沒有想要結婚啊？我沒有想我們非要有什么結果啊？你現在已經分手了，你單身了，我們為什么不能試試呢？試試又不會有什么損失！金堅，你不要擔心把我涂抹成什么不好的顏色！如果有一天，我們真的不合適，那我也會帶著你的顏色，驕傲地走開的！”

    我傻了。

    “……筱恬，你真的喜歡我嗎？”

    白筱恬聲淚俱下地點著頭。

    “喜歡！喜歡！我不想騙自己，我第一次這么喜歡一個真實的人！金堅，你喜歡我嗎？你摸摸你的心，你對警徽發誓！對法律發誓！用你作為一個法律人的良心發誓！說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