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護士出去后，設計師指著江山說，“我同他談談。”

    其他的人都出去了，屋內就留下了江山。

    設計師丟給江山一包煙，“想抽煙就抽吧！”

    江山將那包煙放進了口袋中，“我帶回去抽。”

    讓他在設計師的面前抽煙，他沒這個膽子。

    設計師吸了一口煙，說：“你對個人的發展，有什么計劃？”

    江山搖搖頭，說：“沒計劃！也輪不到我做計劃。我就是一塊磚，哪里需要往哪里搬！”

    “不錯！沒野心！既然你沒有計劃，那我就給你說一個計劃。”

    江山立正道，“請首掌指示！”

    “你呢，已經是副廳了，做了幾年的副廳？”

    “兩年多快三年了！換了三個單位。”

    “那就升正廳吧！升正廳后，你是想留在部委，還是下基層？”

    江山想了想，說：“報告首掌，我想去基層！”

    設計師欣賞地點頭，“那就去基層。就是你不愿意，我也要將你放到下面去。前天，西廣傳來消息，五州全城被淹了。死了一千多人，失蹤不少，全市的房屋一半被毀了。”

    江山驚愕，“那里不是有沿江大堤嗎？”

    設計師大怒，“那是大堤嗎？那是豆腐渣子。堤破了，江水倒灌了進來，幾十萬的人，都泡在水中。遭殃了！”

    江山的心沉了下去。

    他去過五州，知道那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