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發(fā)現(xiàn)了
第二天一大早,梁詩晴就收到了警務處送來的衣服箱包和首飾。
她在警務處派來的人的陪同下清點了一番。
梁詩晴在人走后將東西收拾好。
明天就要出發(fā)去美國,她的心卻始終安定不下來。
她打算去臨時指揮處問問有什么進展沒有。
指揮處現(xiàn)下只有他們C小組的成員和她的師姐鄭心怡。
鄭心怡端著桶泡面站在監(jiān)視器前,看到梁詩晴進來她舉起手里的泡面問道:“Sunny,你要不要來一桶。”
梁詩晴搖搖頭,她靠在監(jiān)視器旁的墻上,看著呈現(xiàn)出的一片安靜的地方,嘆了口氣。
他們在這兒馬上就要待到兩個星期了但,那些歹徒卻像是蒸發(fā)了一樣再也沒有出現(xiàn)過。
這無疑是給重案組增加了偵查難度,重案組破不了案,他們WPU的人就要一直在賀家保護他們。
梁詩晴一個人想了很多,她盯著監(jiān)視器發(fā)了一會兒呆后對鄭心怡說:“師姐,這個任務應該還要做很長時間。”
鄭心怡吞下最后一口面說:“以他們重案組現(xiàn)在掌握的線索確實不好找出背后主謀。但等你們?nèi)チ嗣绹f不定就能引出更多的線索來。”
“可這樣“老板”的安全就會很難得到保證。”梁詩晴又說。
他們離開香港后,賀信中身邊就只有她一個人了。不,還有雇傭來的保鏢。
但進了珠寶宴會就真的只有她一個人了。讓她一個人去對抗或許有很多人的組織,她沒特別大的信心。
鄭心怡顯然也知道梁詩晴的擔憂,她伸手拍了拍梁詩晴的胳膊:“你該相信你自己,而且你現(xiàn)在應該將更多的精力放在賀先生身上。”
“好吧。”說這話時,梁詩晴又想起了昨日發(fā)生的事。
昨天那一番折騰,她跟賀信中都被折磨的夠嗆。她躺在床上時,一直在不斷的回想遇到那群混混的事,如果那群混混不是被安排去的人,她跟賀信中真的有可能會跑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