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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瞎說!」袁子衿反手一個巴掌甩了過去。
可惜被早有準備的鄧嘉明,一把攔住,他緩聲靠近,將女人死死禁錮在懷里,壓低聲音道:「當初不是我拿槍逼你上床的,是你自己爬上來的。」
「現在爽夠了,就想一腳踹了我門都沒有!」
「你別忘了,我的名聲我的醫生執照,因為你全毀了,這輩子你都別想逃開我!」
眼見袁家爸媽都不在家,鄧嘉明徹底不裝了。
袁子衿恨恨地瞪著他,面色漲得通紅,好半晌咬牙切齒道:
「說吧,怎么樣,你才愿意離開我家,開個價!」
袁子衿毫不掩飾的鄙夷眼神,像一把鋒利的錐子,扎進鄧嘉明的血肉里,漫上細細密密的疼。
他死死盯著她,眼底閃過一抹陰狠,嘴里冷笑道:
「開個價別天真了,我是你爸媽的女婿,等他們不在了,袁家什么都是我的。」
「現在我走,豈不是太虧了別想拿點小錢打發我。」
袁子衿氣得渾身發抖,暗恨自己識人不明,招惹了這么一頭豺狼虎豹。
但此時卻拿他毫無辦法,只能壓下胃里翻滾不斷的惡心,默不作聲地想著對策。
鄧嘉明見女人不再掙扎,也放松戒心。
下一秒,女人一個跺腳,狠狠踩了鄧嘉明一腳,趁他痛得彎腰又在男人的下身補上一腳。
這下,鄧嘉明徹底癱在地上,蜷縮著說不出話。
袁子衿再不管他,像往常一樣不管不顧地溜出門外。
「無言」咖啡館內。
周曼殊抱著一捧鮮紅的玫瑰走了進來,旁邊的老客笑著打趣:「孟老板,我什么時候喝你們的喜酒啊」
「兩個人那么登對,你們趕緊把事辦了吧,也讓我們沾沾喜氣趕緊脫單。」
這話一出,引得咖啡里的客人哄堂大笑。
也不怪眾人打趣,自從周曼殊答應孟言卿演戲以來,她每天早上雷打不動地送一束鮮花過來,拿一杯咖啡回去。
小兩口這熱乎勁看得眾人眼熱不已,時常拿這兩人打趣。
兩人從一開始的臉紅羞澀,到現在的習以為常,還真像一對老夫老妻。
孟言卿給周曼殊遞過咖啡,調侃地笑:
「放心,我們結婚會給你們喜帖的。」
這話恰好被當進店的袁子衿聽到,從昨晚苦苦忍到現在的委屈全化為酸澀,涌進了奇經八脈,她頓時紅了眼眶,抽抽噎噎地哭起來。
店里的客人面面相覷,還以為出了什么事,紛紛轉頭看了過來。
孟言卿見狀,只能不耐的出聲:「你再哭,我報警了......」
袁子衿一把攥住他的手,紅了眼:
「你和她才認識幾天,你都不了解她,怎么能和她結婚」
孟言卿笑了一聲,像看一個笑話似的看著她。
「幾天的不行,難道十幾年的就行該出軌的還是出軌,這種事你應該比我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