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笙歌越想越發覺得自己的猜想正確，也能解釋的出重瞳為何看穿了他，卻依舊有種朦朧感。

    是系統在遮掩自己！

    顧笙歌再度看向澹臺清璇，質問道：“師尊你告訴我這些又是為了什么？讓我放過葉辰還是？”

    澹臺清璇搖搖頭，她之所以會收葉辰為弟子，只是鬼使神差下提出的，事后她就閉關了，根本不知道葉辰在清璇峰干的那些腌臜事。

    可她在閉關時，腦海中都會不由自主的浮現出一個念頭。

    無情道會被顧笙歌破掉。

    這就是心聲系統的強制干涉，影響到了澹臺清璇的自我意識。

    按照葉辰的算計，只要澹臺清璇知道自己的無情道會被顧笙歌破掉，為了維持無情道的修煉，必然會除掉顧笙歌。

    可惜，他算錯了。

    只因還是凡人時，澹臺清璇就曾有一個夢想，她也想擁有普通人一樣的感情。

    她想像吃到糖的阿弟那樣喜笑顏開，她想像父母死后的阿兄一樣痛哭流涕，而不是對任何事情無動于衷，像個活死人，無欲無求，無喜無悲，什么都做不到。

    只是隨著太上忘情道典的修煉，在無情道上越陷越深，無法自拔。

    在知曉顧笙歌能破自己的無情道，以及心聲系統的強制干涉下，澹臺清璇心中漸漸升起一絲從未有過的渴望。

    澹臺清璇注視著顧笙歌，淡聲道：“我要你助我修煉，破我無情道。”

    她要顧笙歌助自己修煉，幫她破掉無情道，哪怕是淪為凡人，哪怕結局悲催，她也甘之如飴。

    “嗯？”顧笙歌聞言，頗為不解。

    要知道澹臺清璇主修無情道，一但無情道被破，輕則境界跌落，重則修為盡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