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能用
時雙已經給晷文練出來了,他以強大的適應能力強行適應了晷文的學習難度,不就是多學那么五六七八遍……是吧!
等時雙的時間里,陶溪早就把基礎部分看完了,至于記住了多少只有明天才知道,《晷文從入門到成精》跟成了精似的,不就是本書嗎,版權意識也太高了,復制進大腦的效率有限,八成多不到哪里去。
好……無……聊……
后邊“精通”部分的文字不是他乍一眼能看懂的,他堪堪學完了最基礎的東西,陶溪不想看了,一頁一頁翻書玩,入目盡是鬼畫符,一個??吹目w字也沒有。
就這樣翻完了整本書,陶溪就當自己瀏覽完一遍了,他站起身,沿著書墻走圈,就差想打一套軍體拳了。
“你要是閑得慌,去一樓找點別的書看吧?!睍r雙看得正起勁,頭也不抬道,“老在我眼前晃煩不煩?!?br/>
陶溪得令,他還等著時雙折騰出成果呢,不過陶溪沒去一樓,而是登上了前往三樓的樓梯。
卿元閣一共三層樓,一樓是文言或者白話文的雜書,二樓全是晷文,那么三樓呢?陶溪還沒探索過三樓,只有在時臺卿打掃衛生的時候上去過一趟。
陶溪記得三樓幾乎全部都是竹簡了,也是晷文嗎?如果整個二樓三樓都是晷文,陶溪為自己的猜測咂舌,人類的智慧果然是無窮無盡的,一個控制時間能玩出這么多花樣,以陶溪現在的腦子,他是想不到除了快進暫停倒退還會有哪些技能,不會這書山書海的全都是他們幾個的具體操作版本吧?
陶溪想到了自己關于司時的推測,司時一下子辦不到的事情,時晷寫的晷文可以幫他們大道目標,說不定還真是這樣。
陶溪斗膽總結,從前有一個姓陳的時晷,在此地修了一座卿元閣,修建時間應該在時家搬來這里之前,不然家里族譜肯定會有記錄,為了幫助一個司時修煉,寫了滿滿一座藏書樓的晷文。
這個人會是誰呢,是時臺卿嗎。
陶溪琢磨著要是直接問神仙他會不會直接告訴他答案,從書架里拿了一卷竹卷,卻發現三樓的晷文他根本不眼熟。
陶溪愣了愣,隨后拉開了全卷。
他認真了起來,辨識著每一個文字,最后得出結論,三樓的晷文和二樓的晷文不是一套語言體系,就好比中英文兩種語言,甚至比二樓的晷文更加抽象。
陶溪想要看懂三樓的書,他得讓時臺卿給他在三樓找出一本《晷文從入門到精通》,再沒日沒夜地花上至少一個星期,才能達到他現在的入門級水準,更別說一大堆任性的詞匯要靠硬背。
于是陶溪面不改色,把竹卷卷好原封不動地放回去了,準備下樓,就當無事發生。
樓梯口只對著的墻面有什么東西一閃而過,本來要下樓的陶溪下意識看了過去,他的視線前方的書墻的布置規則跟別的地方不太一樣,有一個格口被可以空了出來,格口還上了紅色的漆,專門涂了重點標記,生怕來人看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