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了個師父,耶斯
就這么著,懶得應酬的時臺卿成功被陶溪撈出了三朝元老桌。
一樓,大堂。
陶溪推開旋轉(zhuǎn)門,任由北風鋪刷在臉上,迎著大冷風深深的吸了口氣,“舒服!”
“就這么把你的朋友們撂下了?”時臺卿風衣的領帶在風里飄飛,陶溪看進他的笑眼,神仙一副心情不錯的樣子,陶溪的嘴角也跟著翹了起來。
陶溪伸了個懶腰,“我不是打了招呼了,出來陪你走走就回去。再說來的比往年早了快一個小時,給長輩拜完年,他們也得在桌上發(fā)呆,不過依照櫻淺和櫻眠的性子,我就這么拽著你走了,她們倆一會兒就能編排出一串謠言來。”
陶溪看時臺卿穿那么少自己就哆嗦,
陶溪溫馨提示道:“穿太少了神仙,一件風衣外套一件高冷毛衣,外加一條圍巾,不是買了羽絨服嗎?那件衣服版型很好,風度和溫度是可以并存的……啊嚏!”
不等說完他就打了個噴嚏,陶溪立了立羽絨服的領子,今年的確要比往年怕冷了不少。
時臺卿輕笑一聲,似是嘆了口氣,解下了圍巾,“下次說別人穿得少以前,先確認自己夠不夠暖和。”
距離一下子就拉近了,陶溪瞳孔驟縮,兩人鼻尖相距不到半步,陶溪臉頰可以清晰感受到時臺卿溫熱的呼吸,一時間僵在原地忘了后退。
“我們現(xiàn)在去哪?”時臺卿整理了一下陶溪的衣襟,“我人生地不熟,靠你帶我玩了。”
“圍巾好暖和,你還真不冷啊。”陶溪若無其事地推開兩步,耳尖又點發(fā)熱,“現(xiàn)在還早,十二點半準時開飯,我先帶你逛個街。”陶溪往上拉了一下圍巾,進入鼻腔的是時臺卿暖烘烘的味道,熏得陶溪有點頭暈,他深吸一口氣,掏出手機立原地了個鬧鐘,“以防萬一,讓手機半個小時以后喊我一聲,遲到了就糟了。”
酒樓門口正是人流量最大的街中心,兩人從匯入了人群。
“這條街好多好吃的好玩的,我從小就愛在這里溜達,這條街上買小零小碎的店特別多,櫻淺和櫻眠每次來都走不動道,非得挨家逛一遍才滿足……這邊這邊,別跟丟了。”
“再往前走走到頭就是小吃街,沈姨的水果攤就在那里。”
“現(xiàn)在過年,路邊的裝飾都特別有年味,你看那個圓咕隆咚的人形燈籠!你要不要過去跟他合個影?”
沒想到時臺卿通過了陶溪的提議。
他大大方方地站在人形燈籠旁邊,單手插兜,看向陶溪的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