懸崖邊
……
“快快快,把它引出來了!”
白櫻淺親自做誘餌,把一頭身寬體盤、一看就沒少吃小動物的狗熊從洞里勾了出來,伺機的白櫻眠九恭還有時雙三個人同時出手,反手炸了這頭狗熊的老窩。
狗熊扭頭一看,臥槽家沒了,又不知道是誰干的,于是集萬千悲憤于一身,大吼一聲,往白櫻淺的方向發了瘋地沖,誓要跟這個不知死活的小丫頭拼命。
“也不知道古靈山里的靈獸是什么毛病,非得要陶溪上手才死的掉,”看了暈過去的狗熊一眼,時雙把匕首交給了陶溪,“這個地方跟時晷說不定還有點淵源。”
“倒也談不上淵源,”時臺卿道,“時晷的體質是規則,有限制、束縛之能,尤其是最重要的血液,只要陶溪抗拒被蚊子咬,蚊子自然是咬不到他,所以,只有時晷才能真正讓這里的奇珍異獸失去生命,不然這個五彩石的世界……”
時臺卿頓了頓:“那些看似受到你們攻擊后‘非自然死亡’的靈獸,其實最后都會生存下來,這就是靈獸的‘靈氣’所在,只要這座山的五彩石還在,靈獸就有自愈的機會。”
“打斷一下,”陶溪反手握著匕首,“我看它挺無辜的,我能不殺它嗎?”
“交給你做主。”時臺卿莞爾,又提醒道,“我們現在的位置距離懸崖非常接近,大家小心,腳下看路。”
陶溪想了想,寫了條晷文遞給時雙:“用瞬移把它能送多遠送多遠,這條晷文的傳送距離是我倆調用晷時之能的極限。”
經過這些天的鍛煉,時雙現在寫晷文的成功率高了太多了,他寫完晷文一指,暈過去的狗熊從他們身前消失了。
“留他一條小命,就是等他醒過來得重新找窩了,”陶溪向身后的草叢退了幾步,“我說,我們這些天一共……誒喲!”
陶溪沒注意身下腳后,后退的過程中踢到了不知道是什么東西,一個趔趄眼看就要給絆倒了。
時臺卿一把把他撈起來:“小心點。”
陶溪站穩,扭頭往后看:“怎么著,說狗熊兩句壞話還帶遭現世報嗎?”
這一看就不得了了,到人小腿高的草叢在陽光的照射下閃著星星點點的光。
陶溪撥開草叢,“嚯”了一大聲,高聲招呼其他人道:“你們快來看哪,咱們捅了五彩石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