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靜了下來,葉婉寧的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她不知道謝泊淮是什么心態,也想不明白。 直到謝泊淮重重地說了一個“好”字,葉婉寧才抬頭悄悄看過去,“您真的不追查了?” “嗯,不查了。”謝泊淮道。 清冷的月光灑在謝泊淮的臉上,顯得他有些蒼白。 得到謝泊淮肯定的答復,葉婉寧才敢松口氣,“今兒也多謝您出手相助,那個裴許實在是麻煩,如果不是您,我怕是要在街上就被大家認出來,回京城的路上,我也聽說了一些事,這些年您應該是不容易的,雖說您現在手握重權,不過還是小心一些,不好處處與人為敵的。” “那你知道,我為何要處處與人為敵嗎?” “不知道。” “因為過去三年,我每時每刻都想死。可是他們太沒用了,沒一個人能殺了我。”說著瘋子一樣的話,謝泊淮卻是一種蒼涼的口吻,他讓葉婉寧讓開,臨走之前,又留下一句話: “葉婉寧,很高興你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