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
茯楹看了侍女一眼,示意她進去。
不料侍女忽然跪了下來,聲音中帶著畏懼:“娘娘,陛下沐浴時是不許奴婢們靠近的。”言下之意就是楚宸喚的定是她,看著侍女惶恐的神色,茯楹心中一曬,好奇問道:“你為何這么害怕?”
侍女不知想到什么臉色一白,支支吾吾道:“先前有個侍女,冒犯陛下被處死了。”
茯楹了然,狗男人人模狗樣的又后宮空虛,可以想象到有多少前赴后繼的爬床侍女,只是沒想到他處置手段這樣狠厲,這個年紀一點女色都不近,該不會身體有隱疾吧。
她擺了擺手讓宮女退下向浴房走去,隔著皇緞門簾,輕聲問道:“陛下喚臣妾何事?”
“將我的衣物拿進來。”
她扭頭看到旁邊架子上放了一套男子衣物,將簾子掀起一個空隙把衣物遞進去,“陛下?”
隔著朦朧的霧氣,細嫩的手指潔白如玉,楚宸看著恨不得退避三舍的女人,覺得這女人又在玩欲擒故縱這一套,嘴角微扯嗤笑道:“拿進來。”
聞言,茯楹頓了頓拿起衣物走了進去,浴房的熱氣撲面而來,白嫩面容染上了幾抹紅暈,走到浴桶旁余光掃到男人肩頭精壯有力的肌肉,微微垂頭將衣物遞過去。
“嘩啦一聲”,楚宸站起身接過衣物,茯楹本是低著頭正好看到了他兩腿之間的龐然大物,不自覺地驚叫一聲,趕忙捂住眼背過身,面上表情不斷變化,一會兒羞澀,一會兒驚愕,恨不得戳瞎眼睛,狗男人真是不講究,這,這看了不會長針眼吧。
楚宸沒有理她,淡定自若地穿好衣裳轉身離去。
她在原地站了片刻,才緩過神來走出去。殿內(nèi)燭火已吹滅大半,影影綽綽的光線下看到男人躺在床榻外側。
茯楹走到床榻邊輕聲哼了聲,在寂靜無聲的殿內(nèi)顯得尤為清楚,男人睜開假寐的眼睛,輕飄飄地看了她一眼。
她坐在床榻邊撅起嘴:“陛下欺負人,臣妾要補償。”
楚宸重新閉上眼,低沉的嗓音帶了一絲不耐,“安置。”
茯楹本來是假生氣,聽到他煩躁的語氣,怒火一下子冒了出來,瞧瞧這狗男人,這才一天愧疚就用完了,“嗚嗚嗚嗚,您要是不想看見臣妾,臣妾這就走,不敢再礙陛下的眼。”
晃動的燭火映照他的側臉,男人黑眸忽然睜開,定定看著無理取鬧的女人,兩行清淚從她嬌艷的面上劃過,眸中水光盈盈,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他坐起身,靠在床頭揉了揉眉心,薄唇微啟:“又鬧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