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風二英
秦有生聽了,勉強露出個笑來,“好孩子,走吧,咱們回家去。”
等到夜色降臨,秦有生和趙跡轉述時,才后知后覺起來,“莫不是陸綺有喜了吧?”
錢閑燒的臉通紅,卻不肯再躺了,偎著被子坐在床上。
趙軼手托著腮幫子,也在聽大人們講話,“什么是有喜了?”
秦有生扭頭看他,“就是要生小孩兒了。”
趙跡道,“生個孩子也好,大家族最重子嗣,得了婆家歡喜,她日子也好過些。”
“她哪里是那種性子。”秦有生嘆口氣,沒再細說。
有喜不就是喜事嗎?怎么父母親臉上都不怎么高興似的。趙軼沒想明白,不過他倒是想起來一件事,昨兒那人不就說陸綺泥菩薩過河嗎?難道是在說這個?
趙軼望了望錢閑。
錢閑一偏頭,額上的帕子掉下來,趙軼趕緊去接,落到手上那帕子已然半干了。
人也昏昏沉沉,打了個噴嚏,便倒下去睡了。
哥哥是指望不上了。
趙軼爬下床,決心把事情搞清楚。
沒等多久,趙軼就問明白了——
父親不知道該不該給陸綺姐姐送賀禮,送了怕別人誤會攀關系,不送怕傷陸綺姐姐的心。
母親則是擔心陸綺姐姐在林場里無人照顧,原本就讓個女子管家,若是懷孕了那些事情還不減,身體要大傷。
他年紀小,隨隨便便一問,父母親手里做著活,自言自語一般就說了。趙軼問清楚了,也沒有解決的心思。他處于一個開化的時間段,零零碎碎的生活碎片開始各自有了聯系,事情是一定要清楚的,著手去做對他來說還早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