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名
過了很久,街頭才出現(xiàn)趙跡的身影。趙軼遠遠望見了,便朝他跑過去,“父親!”
倉玉走上前去一禮,“倉玉見過趙叔父。”
趙跡趕忙道,“家中有事耽擱了,謝謝你照顧趙軼。”
倉玉視不外斜,笑不漏齒,“應該的,那我就先回去了。”
“哎,麻煩你了。”直至倉玉身影消失,趙跡才拉著趙軼回家,“軼崽,是不是等著急了?”
趙軼點點頭,“后來跟師哥講話,就好很多了。”
趙跡給他解釋,“我今日有事,你母親去惠大嬸那里幫忙去了,竟沒顧上你,我答應你以后不會了,好不好?”
卻聽趙軼道,“明兒我不來了。”
“怎么的?”趙跡問。
“哥哥不在,怪沒意思。”
“那好,哥哥一個人在家也會悶,正好可以陪陪他。”
趙軼得了允許,問,“哥哥病好了嗎?”
“沒大好,瞧著還昏昏沉沉的,沒喝幾口粥人就睡了。”
果然,趙軼回家后發(fā)現(xiàn)錢閑靜靜睡著。母親低聲給父親講惠大嬸的父親來抓人,反被惠大嬸打跑的事,趙軼旁聽抓人時大驚失色,聽惠大嬸以一敵五又有些津津有味,繼而是他慣用的沉默不語,只支著耳朵聽。
秦有生臉有些紅,動了氣,“怎么能怪得她……幾個族人一齊去抓,像是要生生捆了下鍋。莫說孝道,老人無德看著真真寒心。”
趙跡在燈下幫她穿針,“惠姐兒是個通透的人,把日子過的有聲有色,她父親不該找她,只是人老了,懼了。”
“懼什么?”趙軼插嘴問。
趙跡道,“一個人去陌生的地方就是會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