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完旗之后，找了一家比較精致的早餐店，蠻怪的，一行人坐在一個包廂里面，誰能想到啊，這里面坐的都是九五至尊的皇帝。

    “武曌姐姐，要是不自在的話我們兩個去別處吃？”

    “你當朕是什么，再說了，我大唐民風開放，男女同場宴飲也是常事，天天說什么女子平權，你怎的倒是拘謹起來了。”武曌在私下也很少用“朕”的自稱，可見是真的不滿意姜瑜的行為。

    “怪我怪我，確實是我狹隘了。”姜瑜不太好意思。

    “姜姑娘別那么緊繃，就把我們當尋常人對待就是，也別想那么多，沒人會怪你，況且你的年歲和朕可沒差多少。”李世民如今也才不過29，倒也是沒差幾歲。

    心智倒是差了不止一層，一點也不像這個年紀該有的樣子。

    就姜瑜那點小心思，幾位皇帝都不用費勁去猜，太明顯了。

    “知道了，先吃吧，也算是京城底下的美食了，各位老祖宗就當是微服出巡，體驗個樂趣。”

    “拿走拿走。”朱棣看上來的豆汁臉色都變了，“快點拿走，我受不了。”

    當初就藩，初來北平時，朱棣就好奇喝過這民間的豆汁，一口下肚差點沒把隔夜飯吐出來，哪怕是在北平待了那么些年，也習慣不了豆汁的味。

    看見朱棣如臨大敵的樣子，幾位皇帝倒是好奇了起來，到底是什么味道。

    嬴政嘗了一口，面不改色，“還好，沒有什么，就是菽的味道。”

    “真的嗎？”劉徹見他沒什么反應，也是喝了一口，神色莫名，“還行。”

    就在此時，旁邊的李世民實在是沒忍住，拿著帕子擦嘴，“失禮了。”

    至于武曌看眾人的反應壓根就沒有動眼前的豆汁。

    “這什么啊，也太難喝了，倒像是隔夜餿掉的泔水。”趙匡胤嫌棄的放下勺子，這種味道他以前只在軍營里聞到過，沒想到當了皇帝之后，還有這么一劫。

    “我都說了讓你們拿走。”朱棣嘲笑道。

    “這個呢，是老北京的特色，喜歡的人真的喜歡，不過大部分人還是喝不慣的。”姜瑜想到這味也是打了個寒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