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亦可失落地低下了妝容精致的腦袋。

    確實，江源這種大人物，如果要專門養一個私人舞者，為什么不從那些女團里挑一個，或者干脆養一個女團呢？

    周亦可覺得，以江源的財力，養一個女團應該沒什么問題。

    能養一個專業女團，為什么要她？

    周亦可暗自嘆息，雖然早有心理準備，但還是有挫敗感。

    “江總，那……我給您當私人秘書呢？”

    周亦可沒有放棄，繼續問道。

    “我已經有私人秘書了。”

    江源將酒杯遞給姜黎黎，轉身面向大海，看著天邊通紅的落日，笑道：

    “許佳妮，我的私人秘書，她以前是安縵酒店的金牌管家，并且畢業于普林斯頓大學，是專業學秘書管理的。”

    江源在蟹仙畫宴，得知給他跳舞助興的周亦可，畢業于985名牌大學后，確實對周亦可有學歷濾鏡。

    但后來，先是得知賀立畢業于清北大學，后又挖許佳妮當私人秘書時，得知許佳妮是普林斯頓大學畢業。

    江源對學歷的濾鏡也就消失了。

    周亦可確實畢業于985的名牌大學，但對現在的江源而言，這已經不算什么了。

    或許依然是加分項，但加的分不夠多。

    “這……？”

    周亦可有點懵。

    她本來還準備說，雖然她不是專業學這個的，但她畢業于名牌大學，她學習能力很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