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

    車燈劃過無人的瀝青馬路。

    楊陽開著車，余光看了一眼車后座的李垚垚。

    她睡的很沉，時不時會露出傻乎乎的笑容。

    輕輕松開油門，盡量讓車的平穩(wěn)一些。

    以前李垚垚很少喝醉，說是畫漫畫要保持自己頭腦清醒。

    醉成這樣是從來沒有過。

    看她這樣，楊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應(yīng)該心疼。

    或者該生氣，都已經(jīng)分開了為什么還沒學(xué)會照顧好自己。

    心里揣著一種說不出感覺，楊陽只清楚他此時心里很不痛快。

    再次在熟悉的小區(qū)門口停下。

    打開后座的車門，楊陽把身體探進(jìn)車?yán)铮咽稚斓嚼顖悎惛觳蚕旅妗?br/>
    剛把她抱起來，李垚垚手臂就攬住了他的脖子。

    楊陽低頭看李垚垚還閉著眼睛，依舊睡著，也就不去管她。

    至少現(xiàn)在比醒著要省事不少。

    夜里值班的保安也不知道上哪里去了。

    楊陽一路走到電梯口，沒有遇到一個人。

    似乎夜晚的樓道里的過堂風(fēng)有些冷，李垚垚像個孩子一樣卷縮楊陽臂彎里，臉緊緊貼著他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