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記得他被陽光曬得微黑的膚色,還有溫熱皮膚上的味道。 有點像融化的黑巧克力,微苦中裹著濃郁的香甜。 “陸醫生,那個救了我的人呢?”她四下張望。 從蘇醒到現在已經有一個小時,那個男人一直也沒有出現。 陸沉洲的神情變了變。 如果是別的向導,有可能希望那個不知禮數的男人盡快消失,而這個女孩也許...會不一樣。 他手指微微攥緊,躬下身低頭。 “請您,幫幫薄瀾。” ...... 第九區軍部審訊室。 男人勁瘦雙腕扣著鎖鏈,被牢牢拴在刑椅上。 “薄瀾,”坐在他對面身穿軍部制服的黑發男子表情帶著些不易察覺的嘲諷和幸災樂禍,“在發熱期攻擊向導,你可認罪?” 安格看薄瀾早已不爽很久了。 年紀比他輕,卻已經一躍到了上將的位置,與他平起平坐。 不過他看管的也是最偏遠的第九區。 而且還在發熱期攻擊了帝國最珍貴的向導。 估計軍銜不保的同時,連性命也堪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