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真相如何,你知我知,上面該如何處理,我想,會讓你‘滿意’的。” 威脅嗎,像是誰不會似的,就她趙小娥是人精? 這事也不算威脅。 就趙小娥的德性,如果她兒子能約束個一二,她也不敢這般放肆。 雖說人人平等,但她張桐到底是師長的妻子,扯著一張師長的虎皮。 一個營長的老娘,對師長的妻子不敬,說明什么? 說明她趙小娥潑皮無知。 說明田剛無能。 一個小家都管理不好,怎么管下面的兵? 趙小娥對上她那雙黑不見底的冷眸,小心臟沒來由的顫了顫,脖子一縮,沒敢再放肆。 再沒架子,人家也是首長妻子。 她可不能把人得罪狠了,人家回去一吹枕頭風,那兒子的前程就毀了。 謝臨冷著臉盯著小丫頭破了皮的額頭,另一邊的淤青還在。 她到底是跟什么犯沖,回回傷的都是腦袋。 拿手輕輕按了按,“疼嗎?有沒有覺得腦子不舒服?” 大家長來了,尸尸同志虎著臉告狀。 “尸尸跟蟲子玩,壞小人類推尸尸,大壞蛋抓尸尸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