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帆并不知自己曾被人惦記,此時他都傻眼了。 電話也不打了,顛顛兒地跟在謝臨屁股后面。 “不是,臨哥,你剛說什么?柳醫生給嫂子吃冰棍,出了什么事嗎?” “痛痛,尸尸肚子痛痛,要打針,尸尸不要打針,壞蛋。” 某尸沒給臭蛋爆料的機會,自己出來解說。 小眼神已經從剛才的無邪變成了有邪,拳頭都握緊了。 剛剛那個是壞蛋,要打她。 掃一眼抱著肚子把頭搖成撥浪鼓的人,還呲著牙表示她很憤怒,謝臨被氣笑了。 臭丫頭原來知道自己生病的原因啊。 所以,剛才在服務社對著冰棍流哈喇子的人,不是你? 忍不住又戳了戳她的漂亮腦子。 他很想知道,這個找回來的腦子到底是什么構造? 聰明的時候,聰明得過分,比如她畫的那幾張圖稿。 傻的時候,又傻得讓人哭笑不得,就比如現在。 “你乖,就不用打針,以后不準自己隨便買冰棍吃,知道嗎?” “知道,一天只能吃一根。” 某尸收起大板牙,重重點頭。 不能隨便吃,不等于不能吃,她是聰明尸,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