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臨當沒聽見。 毛孩子惦記著山上的飛飛呢。 但是,今天好像不適合上山,他一會還要跟首長講明自己懷疑的對象,然后展開調查,空不出身。 該怎么和她講明白? 營區和大院都順利,丁友良那邊卻出了事故。 有軍嫂手腳快,用打回去的水做早飯,因為是貼餅子泡熱水,很簡單,他們找過去時,已經下肚。 是一家三口,男人是九團的營長,妻子是個勤快的,孩子是個四歲的小女孩。 丁友良忙不迭地把那家人送去軍區醫院。 那家人從頭到尾都是懵的。 他們能跑能跳,啥事沒有,為什么要去醫院? 要是尸尸在這里,就能認出,這人正是被她引體向上給秒了的趙向庭。 聽到淡水井的水被下了藥,有可能是毒藥,他嚇得冷汗都出來了。 一到軍區醫院,抱著孩子拉著妻子曹麗青就沖進檢查室。 剛檢查到一半,他的妻子女兒就開始頭暈腹痛,上吐下瀉,出現幻覺。 他體質好,是最后才發作的,癥狀也比妻女輕。 好在來得及時,一發作就做了搶救處理,很快穩定下來。 丁友良給營區去了電話,告知蕭誕趙向庭一家子的情況。 軍區派來的醫生也從水井里取了樣回去化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