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木倉,他們哆嗦著手掏出刀,同樣還沒出手就消失。 禿頭男人的體驗感最深,他頭頂那幾根飄逸的毛,被一根一根拔掉,疼也不敢叫。 妖怪,絕對是妖怪。 難怪那么大的工廠瞬間就被搬空。 啊啊啊,救命。 個個心驚膽顫,跪地求饒。 “求蛇妖......神饒命,求蛇神饒命。” 蛇聽不懂,人也聽不懂。 爪子拍了拍蛇身,老大老二當即甩起大尾巴,甩得啪啪響。 呼呼呼表演幾個來回后,卷著人就扔,全部扔進溪流里。 高高舉起,遠遠甩離,溪水并不深,石頭還多,能不能活命,就看他們自己的造化了。 敢害人,就要接受被人害的命運。 輪到禿頭男人和黑臉男人,一蛇卷一個,這次沒有扔,而是往上空拋。 丟上去,掉下來再接住,如此反復好幾個來回,把人嚇得膽水都要吐出來。 老二看一眼粘著異物的大尾巴,嫌棄極了。 它臟了,要回家洗香香。 嘶嘶?(扔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