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解惑,呱呱抓心撓肝,很想開掃,但是不能,這是兩口子的私密。 謝臨注意到那根觸角須須,冷哼。 臭呱呱,等著,練不殘你。 豁,有火藥味,滅口那種,快閃。 呱呱呲溜一下上樹,爬到最頂,吊著樹枝逃離滅機之地。 空間里六個鐘后,漱口集合地。 呱呱左看右看,主人房門沒開。 難道主人太累? 它戳了戳正用大尾巴卷著專制大牙刷刷牙的老二。 “老二,看到主人嗎?” 嘶嘶。(沒。) 吱呀,門開了,詩詩如往常一樣伸著懶腰出來。 步子正常,腿也正常。 嗯,太正常,就很不正常。 難道謝臭蛋真的不行? 它拿著口杯上前,“主人,昨晚和謝臭蛋玩得開心嗎?” “開心啊,我們親了很久。” “然后呢?謝臭蛋開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