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上那張黑沉的臉,以及不堪入目還冒著煙的乞丐服,小心臟猛地提起,噔噔噔跑到周二后面,隱在它壯碩的身軀后。 看不到他,哥哥看不到他,不是他燒的。 打破這場詭異寂靜的是詩詩的歡喜提醒。 “臭蛋,你的衣服破了,丑丑燒的。” 見到臭蛋她高興,但害怕臭蛋找她算進城的賬,唯有轉移他的注意力。 罰了丑丑就不能罰她了啊。 丑丑:……這不值錢的兄妹情,該扔了。 丑丑小手揪著衣角扭扭捏捏站出來,小表情委屈,“是呱呱,它說可以用異能。” 呱呱身板僵直,腦電波轉了轉,“是主人說加大音量讓丑丑跳舞的。” 謝臭蛋最疼主人,肯定不舍得打,推她身上最穩妥。 這癟犢子練人練動物都狠,揍它也是不留情,它不想被拆。 詩詩:“是丑丑先轟雷的。” 丑丑:“是詩詩先用精神力的。” 詩詩:“是呱呱提議比賽的。” 呱呱:“一聽音樂丑丑最興奮,也是丑丑最先無差別攻擊的。” 兩人一機互相推脫責任,都怕挨揍。 小師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果斷窩進老二的肉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