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外公確實累得夠嗆,聽話找女兒。 這個地步了還不能找媳婦,也不知道媒人還想整啥,他真可憐。 余光瞥見紅光滿面的媳婦,立即滿血復活。 沒事的,累點沒事的,媳婦笑得那么開懷,累也值得。 他蹬蹬蹬跑去找女兒要了水,先送去給媳婦喝幾口才自己喝,是真愛啊。 其他新郎汗水滴答,委屈巴巴找親媽。 還有一刻鐘就開席,新郎們以為喝完水就可以回去換衣服用餐,結果魔音襲來。 “排好隊,做個有秩序的好孩子,都乖乖配合哈,誰不配合,我今晚帶大家飛。” 來了,熟悉的威脅又來了。 這一次新郎們都不動,先看她想怎么整人。 詩詩挑眉,都撂挑子了? 謝臨湊近她耳朵,“詩詩,你剛才打擊他們引以為傲的自信心,不能入洞房這個懲罰帶不動了,得整點狠的。” 他提示完就沒再開口,讓她自行發揮,一方面是想讓她多動腦,二也是想看她能損到什么地步? 小丫頭肚子里冒的壞水跟別人不一樣,別人是學以致用,她不僅用,還要搭配顏料涂染,確保多姿多彩。 詩詩跟小伙伴商量的婚鬧步驟,他并不知后續,也很期待。 狠的? 詩詩眼珠子轉了轉。 呱呱說過,這個年代的男人自尊心很強,剛才的打擊確實有點大。